了七星。
“这不可能啊!”
白依竹长这么大,也只在入门当天,被长老领着去藏宝阁深层展示灵通的时候见过器灵,没想自己还没筑基呢,就又见了一个。
“器灵蕴养个千万年也未必能生出一个,你从哪搞到的宝贝啊,看着怎么这么新鲜?”
说了跟没说一样。
郝娴撇撇嘴,懒得给他答疑解惑:“行了,等着吧,师姐我大发慈悲捞你一把。”
郝娴转身去了七星峰主殿,同七星掌座表示刚才白依竹已经向自己进行了一番声泪俱下的深刻检讨,而且自己也决定接受他的道歉。
七星掌座看着郝娴露出老母亲的微笑,慈祥中带着些许歉意,还有一丝丝艳羡。
“真是个大度的好孩子,我若能像你师父一样省心就好了。”
郝娴礼貌微笑。
心说自家师父的确够省心的,到现在都没露过面。
苦主都发话了,七星掌座更不舍得再关这个天赋异禀的小弟子。
又赞了郝娴一番,就使人将白依竹放了出来。
七星掌座语重心长。
“依竹,以后同你郝娴师姐多多来往才好,要多向她学习。”
白依竹:“……”
学啥?学怎么坑人吗?!
………………
今日一趟跑下来,郝娴对自己信心大增。
别管是怎么做出来的,总归是她郝娴把毛毡搞活了!
于是郝娴又开始将生活的热情投向了毛毡事业中,几个月功夫,就堆满了殷语风三分之一密室地板。
而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的毛毡制作终于有了小小进展。
虽然再没能像啾啾一样彻底活起来,但总算有那么两只也能像咩咩一样‘汪’上几声,达到了义乌儿童玩具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