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与浪漫作伴的态度的确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小的讨论:有人夸赞他见多识广阅历丰富,有人觉得这是有钱有闲才会出现的临死前的幻想。新书发布会上自然是大佬云集,自然少不了互相吹捧。“申少真的是青年才俊呀,小小年纪就写出这样出彩的文章,改天和教育部的老刘说一下,把你的文章印试卷上让那些小兔崽子感受一下世间美好,才可以加倍好好读书。”“什么申少申少的,我们都是平等的,申作家是靠自己的才华征服大家的,是不是?”“哈哈哈,是这样的。”申益迩也敷衍得和那些老头子打哈哈,目光却落着用骨节分明的手拿着自己新书坐在座位上翻阅的男人,莫名羞耻的感觉让申益迩红了脸,到真的显得申作者是个意气风发的好苗子了。“终于有机会申作家说上话了,我真是倍感荣幸。”费斯从西装口袋里面拿出一根钢笔,“签个名吧,大、作、家。”“感谢费总抬爱。”申益迩从善如流得签了个名,最后的走字底还拖了一个卷成爱心的小尾巴。原来费斯在得到权利以前,一点就炸,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以后多了些淡然与随性。就像挣脱锁链的飞鸟,就算依旧停在栏杆上,姿态也是更舒展了。——在付思佩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床头摆放着的一束温柔淡雅的芬德拉玫瑰,把窗户打开,风吹花摇。付思佩忍不住下楼,果然费斯回来了:“再睡就要睡到中午了,先吃点煎饼垫垫肚子,是学校附近你说最好吃的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