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演戏,她总能get到费斯的意思。在交往了一个家境不错的女朋友后,费斯苦着脸拉自己去求琴行老师给自己练琴,虽然不成系统,但是还是可以圆过去。奖学金的资助以及富家女的慷慨解囊,费斯和时鹤顺利考上了大学。那富家女在高三的时候随着父亲回了京城,好在她留给费斯的东西顺便变卖一下就够好几个月的生活费了。而这座县城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勘测人员都来测了好几回了,但是什么一开会,铁路还是批给了其他地方,空留县城人的欢喜期待。他们离开了那个小地方,就像来了又走的铁路工作人员一样,把那些或悲伤或喜悦的过往永远留在了过往。——而考上名牌大学的费斯开始不知足,他想到了新的剧本,他想要让时鹤假装成为有钱人然后和真正的有钱人交朋友,然后给自己创造机会。挑选合适的下手对象得十分谨慎,而盯上付思佩也不过是一次试探,如果付思佩真的聪明就会发现,如果真的有钱谁还在意那点学分,还拉人去当观众。愚蠢、纯真、富有,还有对爱情一知半解的向往。当时鹤邀请付思佩一起去听演讲的时候,或许命运的齿轮早已经开始转动。这是远比高中时候设置的剧本更加严谨沉浸的演出,当时那个富家女和费斯分手的时候,费斯可以看得出来,房间里眼底那若有似无的怜悯。——“还以为你不会回来找我了。”时鹤从冰箱里面拿出可乐,这是他们原来最喜欢饮料,对于当时的他们甚至算得上奢侈品。费斯接过,时鹤后面成为了一个记者,全球各地到处飞,把原来朋友圈那些虚假的照片换成了自己拍的,也算是弄假成真了吧。“干杯,祝我们逝去的青春。”费斯看着同样拿了杯可乐靠在冰箱上的女人,抬了抬手。“干杯。”我的男友,我的爱人,我那秘不可宣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