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强掩住颅顶剧痛走向你,俯首再将吻落在你眉心,而后用指腹拭干你眼底:“我要留你,早在当年比现在容易的多,手段再硬些,孩子都能有几个。但你自己要明白,我不缺你一具死气沉沉的骨骼,想方设法把你拘在我眼跟前,满心不快活,不如放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你我起码能快活一个,偶有时,我梦里见你没不好,也觉得日子没这么难过。”他话说缓和,似乎知道怒火惊到了你,连着指尖都舍不得用力。但他指腹太过粗硬,滑过你眼下还是让你觉出疼,疼的你有些烦,下刻眼里就挤出了泪,环臂直接压到了人肩头:“你我反目,曹cao会问你杀不杀我,借你之手杀我,无义不忠之名你担,他能收你,亦能除心腹之患,我若逃,他杀不得我,你我再见只能是沙场上动兵戈,他也不损分毫;不反目,他要留我,卖你人情,同样是一举两得。”“张辽对不起…”你哭的声音都嘶哑模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他甲胄和颈窝里砸。甲胄上有干涸的血,表层被你的泪沾湿,蹭的你脸上都是血花,你也觉出难闻,抬头看了眼张辽。一副委屈的要死的模样,看的人肝儿颤。“行了行了别哭了,还跟小孩儿似的,哭的人头疼。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没谁需要对不起,他什么计策你我都清楚,你现在这尊位谨慎点儿不会错,我又没怪你…”“别总觉得愧对我。”张辽也没想到越哄哭的越厉害,这会儿虽然消了火,但揉着你的后脑眉头照样紧缩,他也察觉似乎哄不住,看着你哭花的红脸,捞起你直接托举上马,而后伸手用力捂住了你咧着哭嚎的嘴往回走。-张辽御马带你走的太远,归邸时是寂夜深处,你路上哭的睡过去,人醒来已经在柔和温暖床榻上。面前纱帐落了半幕,隔绝了纱帐外寝室里摆放着因窗缝微风吹进来不停跳跃的烛火。你觉也没这么浅,能被微弱烛火搅破。可张辽似乎习惯了这般,他顾你,总是小心翼翼的在极细微处,大抵与养育阿蝉有关,论起来也没什么可多说。这会儿人不在,你睡的有些饿,拢紧了身上那件被换上的锦绸寝衣从榻上爬起来,便撩开纱帐下来。夜食早被琉璃盏扣住放在不远处的木桌,他太知道你晚上会饿,你也有些习惯,赤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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