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掌侧多出一指一般,还不是照样干活。唯一可勉强称之为益处的点是因为苻坚发现的——那里无需花太长时间费力润滑,不耽误事。只是天王有时候喜欢把某些环节毫无必要地拉长,王猛一开始对此有些微词,后来发现催促会被误读后消停了许多。苻坚喜欢亲手打开、调弄枕边人的身体,像开一张琴的音,并不以为繁琐。他会先仔仔细细地褪下手上的玉韘、戒指,手指蘸过脂膏后缓慢地探进rouxue,偶尔故意留下个玛瑙小环,在指节通过入口后刚有所松懈的时刻出其不意地带起一阵慌乱推挤。苻坚大概也清楚自己如果伸出爪子会将水rujiao融演变成开膛破肚,因此只敢转麦芽糖似地扭着身体蹭蹭,柱身时不时撞在他手上,致使进入的角度和节奏都不稳。覆满鳞片的躯体在他腿间、身上、周围延绵,仿佛无穷无尽,形成一个旋转柔缓的涡流。王猛已有些力不从心,感觉有液体在腹部最低处汇聚,肌rou一阵一阵地绷紧。他想要么就这样吧,于是又并了一根手指最后往里送了几下,便腾出手来握住腿根被他冷落很久的东西。苻坚喷出一口气,像要打个响鼻,大头靠在他旁边,一大蓬鬃毛便扑到他脸上。王猛本想伸手拨开以免打喷嚏,结果刚满把攥住就不由自主地狠狠一扯,顾不上是不是会把苻坚激怒——好疼。腰腹被缠得动弹不得,那硬挺如同锚碇将环绕的水波破开,直直沉入河底。他分不清进去多深,只有酸胀酥麻的感觉从下腹一直贯通至胸口,脏腑收紧,挤出极为陌生的一声长吟。苻坚抬起头引颈长啸,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龙目有些像鸽子,里面有凝紫的游沙,同时映出王猛胸口起伏急切的上半身。他攀住鬃毛的手臂再不能支撑拉起的高度,滑落回衾褥上,握紧了。不是他不想伸手去碰自己,只是被填满的快意已经充斥全身,只等着释放,他怕轻轻一碰就会泄出来,等体内那东西再动起来可怎么办呢。环在身上的长躯收紧了,有些鳞片翕张,自他身上刮过去。腿边有什么东西在扇风,王猛别过头去看,是苻坚的尾巴扬起来一下一下往褥子上拍,将书笈都带倒了,一片斯文扫地。被褥皱起,在地上堆出山塬妨碍了动作,苻坚对此很不满,滚了两圈还是觉得不得劲。他将人勒紧后抬起身体,往殿中一根支柱靠过去。“不可——”他动作太快,王猛连称呼都顾不上了。下一刻人已经被摁柱子上,离地快有三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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