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了大学,秦安羽看见图纸就头疼,不过他无所谓,毕竟对他来说,大小测验没及格影响也轻如微末,别说院长,就算是校长,他爸妈早打好了关系。
秦安羽在校外有房子,若不是这几年旷课太多,学分没够,影响大四出去实习,爸爸强制让他住校上课,他才不愿意住校。
任何人的命运从出生起就已经被安排好了,他秦安羽不用费力,从名校到工作,轻而易举,没什么得不到。而靳越舟这类人,能力出众,上至院长下到任课老师,没一个不看好靳越舟。
在他眼里却如低微的蝼蚁无异,拼死拼活就为得到一个名额,参加项目、赚外快,都是入不得他眼的不体面举动。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明明生来就比他低一等,却自视清高,从不把秦安羽放眼里。
老师和同学的夸赞对秦安羽而言,什么都不算,对秦安羽构不成威胁。直至上回父亲带自己去参加聚会,期间的小插曲让他暗中不爽。
一个高校领导过来搭话,知晓秦安羽的学校,眼睛一亮,询问秦安羽认不认识靳越舟,没等他回答便自顾自断定对方一定相识,好像靳越舟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并在父亲面前不断感叹靳越舟是个难得一见的可造之才,言语溢满后生可畏的感叹。
对面人谈得兴奋没注意秦安羽面色僵硬,身边人提点才发现秦小公子脸色逐渐变臭才闭嘴不谈,扯了别的由头和父亲探讨。
秦宏宇听完倒来了兴趣,待人走后问秦安羽是否属实。
秦安羽面对向来严肃的父亲神色很拘谨,含糊道,“没怎么听说过,听说他挺缺钱的,参加设计做比赛项目都奔着钱去的。”
酒会上灯火通明,来往皆是富商名流,交谈间觥筹交错,大厅中优雅的钢琴曲流动。
秦宏宇似乎听见什么笑话一般,鹰般锐利的目光闪过一丝情绪,看着仍不成熟的小孩声音稳重道:“为了钱怎么,中恒怎么一步步发展成现在的规模,你以为光靠心里那么一点点温度的热爱就足够了吗?”
说着秦宏宇端起酒杯轻呷了一口酒,商界浮沉几十年,寥寥几眼就能把人看透,他接着说,“安羽,你看这场酒会上一个个人模人样的,哪个不是为了利益?你该从我和你母亲的庇护下长大,现在说的话完全不像能独当一面的成年人。不过,听起来你那个姓靳的同学家庭条件很差,依我看,你应该多和他学习学习,取取经,少在校外沾花惹草。”
秦安羽垂头听父亲不轻不重的教导,心里却愤懑怀疑靳越舟生来就是和自己作对的,学校被衬得透明,回了家同样被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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