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立面的建筑物因太阳照射的光弧反射,像极了一层薄透熠熠的亮色琉璃。
津云镇山水环绕, 汛期结束,呈山水连天一色, 雨后空€€, 冷空气沿山坡下沉, 晨间和夜晚的山风多半凉寒。晨风湿润渗着花瓣清香, 露珠轻盈滴透, 鸟儿在树林间飞扑,招展蝴蝶于花丛低飞, 翩如霓影。
雾霭散开, 天光明亮, 潮湿气终于彻底消散, 津云镇褪去阴€€€€的天空。
每天的阳光正好,非常适合狗狗出门溜达。小船的腿上几近痊愈,再过一阵子便能去医院拆下包扎的固定板。
津云的天气从雨季转向晴朗, 开车自驾游来镇上的客人与日俱增。修车铺老板脾气爽快,说话办事不拖泥带水十分利索,因为最近实在太缺人,宋阮来铺里提出日结的要求, 他也一拍脑袋应声同意,临时招宋阮来应急。
宋阮气质如一棵亭亭直立的荷, 模样秀气斯文,看着比实际年龄小很多,任人随意猜几乎会统一到高中毕业的年龄。
老板最初怀疑他是因置气离家的高中生,直至看见宋阮掏出身份证才将疑心打消。
宋阮对汽修的认知能力为零,一开始递个工具都分不清。
平时在店里记账打杂,偶尔替老板去隔壁镇进货零件,如果再空闲些,老板会适当教他点简单的汽修技术,比如取喷油器、松轮胎螺丝……
好在他学得快,只是磕磕碰碰难免会有,拆水箱节温器时,水箱散热片不正常高温,宋阮一个没注意,细薄的手腕处结结实实烫了个大水泡。
轻微的一处烫伤,但是腕骨的皮肤白皙透亮,显衬得伤口乍一看挺严重。
好在老板对处理这类伤口经验老道,立即拉来水管,用流水降温,后续腕骨处留下一处浅淡的红痕。
街边其他店主都是老相识,空闲时凑来修车铺打听宋阮家庭情况,提些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之类的问题。
宋阮真话、假话混合半掺,乌黑漂亮的眸子低敛着,“家里有个弟弟,最近很少联系了,有人说他在工地上打苦工,也有人说他在工地上当股东。”
他的外表有足够的欺骗性,一点看不出睁眼说瞎话的样子。
“当股东?包工头吗?小小年纪能做成包工头真是能吃苦。”
……
家里唯一的亲人姜老师和一帮退休老教师去外地旅游,时间至少半个月起步。宋阮在津云镇除了和姜老师定时联系外,唯二的联系人只剩下陈九。
可最近几天陈九怪的很,平时聊天十句里得有九句话里话外催他回榆城,这会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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