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财,明明有更直接的手段,何必这么大费周折。裴佑慈被找到时,吴矜纾确实愤恨到想把当初的罪魁祸首彻底揪出来,可这么大的事不但祖宅那边不打算追究,连裴庭洲的态度也含糊不明。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但真要查清并不难,而裴庭洲只是一味的转移话题,劝说吴矜纾照顾好裴佑慈,甚至搬出了裴醒知,让她好好想想后面该怎么与两个女儿相处。一想到亲生女儿身体羸弱不堪,另一个女儿性格刚烈易折,很快吴矜纾的注意力便全都转移了。现在裴渝婉再度提及往事,吴矜纾强烈的探知欲下,暗藏着深深的不安。裴渝婉漫不经心的走近裴庭洲身侧的沙发坐下,一个眼神也没给吴矜纾。她细细欣赏着自己的指甲,说的话却与刚才毫不相干。“哥哥,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裴渝婉笑得很甜,精致到连头发丝都透着贵气,她撑着头盯着裴庭洲看,浑身散发着不稳定的疯感。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到了裴庭洲的身上,也不见他有多在意,像是等待了一场无意义的演出,没过一会儿便起身想要离开,他的漠然瞬间彻底撕碎了裴渝婉的伪装。“站住,你怎么可以一点都不在乎!”或许碍于裴渝婉是自己亲meimei的缘故,裴庭洲用仅剩的耐心回答她。“你给出的筹码不够,难道在这个家里从没有让你学到一点儿有用的东西吗?”裴庭洲面不改色的嘲讽无异刺痛的裴渝婉脆弱疯狂的心,她几乎不可控的冲到裴庭洲的面前,冲他吼道。“我要你和吴矜纾离婚,离婚,你听到没有!”裴佑慈毕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她也真正见识到了裴渝婉的疯狂与不顾人伦世俗,又隐约察觉到什么。在她之前十几年的人生里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见过,只是没想到出生在礼法周全的世家门第,同样不能免俗。裴佑慈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发现母亲并未有任何震惊的表情,她越发不懂这个家是怎样的混乱不堪。其实,这样的逼迫裴渝婉做过不下十次,次次以被送走收场,这一次她似乎信心十足,因为她带来的那个人还未揭晓身份。裴渝婉紧紧抓住裴庭洲的手臂,随即面色狰狞的扫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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