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女人,憋得头顶冒汗,但还是守着最后点温情,抚慰得女人止住哭泣。雪娘抽抽搭搭地继续说,“更何况无风不起浪,青楼出身雪儿认了,便是一辈子不出门也没事,只要老爷心在我这儿便好。”“雪儿。”谢远致心中亦柔了三分。雪娘靠在谢远致肩头,柔声道:“今日晏学士大大方方地送来东西,倒让雪儿明白身正不怕影子斜,内心坦荡的人,是不惧那些宵小之徒的言论的。”——柳湘盈出了含晖苑,同况莲儿在马车中换了衣裳。况莲儿穿戴好,目光扫过马车中的小孩儿,忍不住问:“这小孩是谁,瞧着脏兮兮的,衣服料子却极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柳湘盈将糕点放到小孩面前,“路上捡的。”况莲儿收住话头,柳湘盈不说,她也不敢多问。自从她跟着董娘子,日子好过很多,连况力都搭上了晏学士家的一些买卖。柳湘盈找到她时,她并不意外,也没有过多纠结就答应了对方。下了马车,况莲儿独自往晏学士的府邸走去。分派东西是真,不过雪娘这,晏学士吩咐过,不用送了。她挑着小路走,尽量贴着墙跟不被人发现,砖石硌人,她忍不住侧了侧身子,再抬眼时,原本空落落的小道前方,立着一个人。况莲儿浑身僵硬。她认得他,那时她被人诬陷,便是这位大人还她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