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
裴时妄盯着沈慕时二人离去的背影,不相信他嘴里说的任何一个字。
他倏然意识到……或许昨晚那股熟悉的信息素,并非是他的记忆出现了混乱。
易感期对信息素的敏锐度会无限扩大,更何况他还是个对气味极其敏感的调香师。
他不可能记错。
只是昨晚他意识浑噩,不敢相信而已。
他解锁了手机,拨去一通电话:“昨晚十一点的走廊监控录像,发给我。”
对面狗腿子一般连连应声,效率极高的把数据传了过来。
视频恰恰印证了裴时妄的想法,昨晚他撞到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见到的‘沈慕时’!
长相相似到还能辩驳,可那独一无二的信息素,又如何解释?
裴时妄目光深幽,漂亮的狐狸眼里闪着危险的光:是不是该追出去掐着那个男人的脖子质问,你他妈是在耍我?
再一次因为江愿而狂躁失态,裴时妄不由得板起了脸:
既然你出现了,那么六年前的账和现在的账,我迟早和你一笔一笔清算。
你所有的伪装,我也会全部将它们撕扯干净的。
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他看着沈慕时离开的方向出了神…………
“妄哥!”
周南拐进偏殿,见裴时妄站在院子中央,他小跑上前:
“原来你在这啊,司叔叔让我来找你,我们该去上香了。”
裴时妄的思绪回笼,将视线移到周南脸上,昨晚他隐瞒了我江愿的事。
无形的压迫感不言而喻。
周南吞咽一口唾沫,手指蜷在一起,有几分不知所措:“妄哥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裴时妄目光如炬:“昨晚的事,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周南笑意一僵:“妄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裴时妄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周南眼神游移:“妄哥,我、我不知……”
裴时妄反应冷淡,耐心所剩无几:“周南,你非要我把话挑明吗?”
“我……”
周南错愕地抬眸,视线触及裴时妄神色的一瞬间,不自觉地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