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妄不甚在意,“华远成,你一扇门这么金贵?”
“怎么会,”华远成立即摇头,将手里的咖啡放回桌面:“那指定没您金贵,您坐您坐。”
说着,他眸光移了移,才注意到裴时妄身后的这个男人。
往日跟着裴时妄走进这里的都是周先生,也有他的两位父亲,不过他从不允许任何人跟着他走进治疗室。
毕竟这是最私密的心理治疗。
华远成还是头回见到有人能和裴时妄一起踏入这间房间。
他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位气质矜贵的男人,“哟,裴少爷您不给介绍介绍……这位是?”
裴时妄看了眼沈慕时:“朋友。”
华远成哦了一声,调子拖长了些许,显然不信。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好奇地他看向沈慕时:“这位……怎么称呼?”
沈慕时:“免贵姓沈。”
华远成神色稍顿,持着略微怀疑的态度,收拢情绪后做了个请的手势:“沈先生,裴先生的治疗可能要花一点时间,还请您到隔壁稍等,我让人给您沏一壶茶。”
沈慕时自然明白心里疏导的流程和规矩,这等私密的事情自然不会让旁人在场的。
他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眼坐在躺椅上的裴时妄,走去隔壁的会客室。
见他走开,华远成拿起桌上的座机听筒,和对面道:“沏一壶好茶,送去会客室,好生待贵客。”
说罢,他放下听筒,走到裴时妄身边坐下:“裴少,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没来复诊了。”
他降低声音,在裴时妄的耳边轻声说:“今天带来的那个朋友,恐怕不简单吧。”
裴时妄看着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只是打趣地说:“华远成,你当个心理医生倒是屈才了啊。”
华远成客气地笑了笑:“心理医生最会的就是观察,这可难不住我。”
“裴少,还是老样子,先听会儿歌放松一下?”
裴时妄闭上眼,淡淡应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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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心理疏导结束的比以往都快。
华远成第一次和裴时妄接触时,他完全是抵触的状态。
无论如何疏导无论如何引导,他都不会透露一点心事。
完全封闭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