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应该见过你三次，一次是在华府会所，一次是在今天的中午，一次是现在。”

“你都和妄哥待在一起，”周南的目光落在沈慕时的那张脸上，似是有意提起，“也难怪妄哥会对你不同。”

他音色怅惘，“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和江学长像极了。”

“是么。”

沈慕时大概知道他的意图，顺着话说：“这几日我听了不少他的名字。”

沈慕时轻弯嘴角：“到底……是有多像呢？”

周南眯起眼，探究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沈慕时的脸。

“你……真的不是江愿江学长吗？”

沈慕时反问：“你希望我是吗？”

周南摇头：“我当然希望你不是，更希望妄哥从没有见到过你。”

沈慕时表情淡然，仿佛周南的话同他全然没有干系：“这是你找我的原因？”

“你想告诉我，裴时妄心里有人，我只是他情感寄托的替身？”

周南点头。

在他看来这样的权贵应该是骄傲的，不会屈于做任何的替身。

只要他说出实情挑明……

“是的，沈会长，这是我想和你说的，妄哥对你另眼相看，也只是因为你和他长得像而已……”

沈慕时戳破道：“你喜欢裴时妄？”

周南想说出口的话忽然堵在喉咙里，他咽了咽口水：“嗯……对，我是喜欢妄哥，那人离开了多久，我就陪了他多久。”

“你呢？你为什么突然出现？为什么要顶着这张脸出现？你甘愿做江学长的替身吗？你真的甘心永远只是他的替身？”

沈慕时说：“这是我的私事。”

周南一噎。

沈慕时看向一旁靠在驾驶座车门边看戏的Leo道：“Leo，开车。”

直到沈慕时坐进车内，周南才上前几步，“沈会长，妄哥不会真心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