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他更好控制。”
卡戎点了点头,想起宴会上看到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王,那个奴隶,是刻托……”
然而就像这些年他每次试图对塞琉古斯提起这个名字和与这个名字有关的事情时一样,一股无形的精神波迎面袭来,压制着他的神经,令他甚至无法再说出下一个音节,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塞琉古斯当时太过悲痛以至于自己产生了某种隔绝机制还是别的什么,他只知道如果继续尝试,他可能会当场暴毙。
“你说什么?”
卡戎叹了口气,再次选择了放弃:“没什么,王,我只是觉得,您或许该去牢狱里看一眼。您定下的那些针对反叛者的刑罚,那个看上去很娇弱的奴隶……或许还来不及吐出什么来,就会被折磨死。”
王的表情依然冷漠:“你在同情一个刺客吗,卡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