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有急促地呼吸,什么也没说出来。
维杰森仍然固执地、很重地吻下去。
他托着温逾的腰,修长有力的手指陷入他的头发里。
温逾感觉自己的腺体像就是一块100°高温的鹅卵石,受到Alpha信息素的刺激,不止烫,甚至是疼。
他头脑一片空白,几乎快要溺死了。可又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不知过去多久,维杰森终于从他唇上挪开了一点距离。
维杰森呼吸也乱了,眼神很沉很暗,抬手用指尖抹掉温逾唇边的透明水痕,抹了几下,却把他嘴唇越弄越红,甚至有些发肿。
“你刚刚咬我?”维杰森微微俯身抱着他,鼻尖几乎蹭着他的鼻子,下唇已经破了,又很轻地在他嘴唇上吻了几下。
温逾已经快神志不清了,胸腔剧烈起伏,还不忘了还嘴:“你特么……先咬我的。”
维杰森笑了下。
维杰森身上的信息素已经浓得快要不可控了,温逾贴了抑制贴,只比他好一点。
幸好时间已经很晚了,这栋楼里除了那几个人还在喝酒胡闹,几乎已经没有别人。
临走之前,温逾倒还不忘了跟他们说一声,打了个电话,告诉陆玉彦他要和维杰森先走了。
陆玉彦听着他电话里迷糊黏腻的咬字,油腔滑调地说了句:“哟,都消失快半个小时了,还以为你们早就走了,原来还在啊?”
这句话好像没人在听,三秒钟的空白后,电话直接挂断了。
……
由于两个人都喝了酒,维杰森只能叫其他驾驶员来驾驶。
温逾一路上还算老实,缩在维杰森怀里一动不动,维杰森怀疑他睡着了,但根据经验又不太可能,低头去看他,发现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温逾喝完酒根本没可能乖乖睡觉,眼睛睁得雪亮雪亮的,要不是眼神懵懂毫无焦距,维杰森差点就以为他酒醒了。
维杰森的手几乎没从他脑袋上离开过,手掌揉着他软蓬蓬的头发,有时会用手背去触碰他发烫的脸颊,有时再揉揉他的耳朵。温逾难得挺乖,双手抱紧维杰森的腰,耳朵红得厉害。
中途,温逾的智脑响了。
温逾没有反应,看起来是不想搭理。维杰森替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温伯山”,想也没想,直接按下挂断键。
飞行器最终驶入了别墅地下的停机舱里。
夜已经很深了,停机舱里泛着水蓝的光,静谧得只能听见呼吸声。
驾驶员早就离开了,后排舱室里的人却许久也没出来。
温逾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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