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顿了一下,想把手缩回来,却被维杰森捉住了。
温逾:“……干什么?”
维杰森握着他手腕,很自然地将话题扯开:“腿疼不疼?”
温逾:“…?”
维杰森看着他问:“昨天在洗手台上都硌红了,现在好点没有?”
温逾吸了口气,声音骤然变低:“你特么还好意思提……”
他昨天晚上不止是腰疼腿疼,手也抽筋了,到现在还有点酸涩。
温逾满腹埋怨,不吐不快。
紧接着就听见面前传来轻到几不可闻的笑声。
温逾被搂住后腰拢了过去,被窝发出€€€€的声音,随着对方的动作钻进来一些冷气,又很快消失。
身侧温热的体温贴得更近了些。
一只骨骼宽大的手掌拢住他的颈侧,很慢地摩挲,皮肤接触的地方,带起一阵发痒的酥麻。
这种感觉很微妙,好像空气里残存的热意又逐渐复燃起来。
温逾耳朵发热,觉得这样不太节制,但他手心已经开始出汗。
最后,那些话都囫囵地堵在喉咙里,没说出来,无声无息地哑火了,任凭事态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