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牧闲挂在肩上的软尺,秦宝问:“这是你开的店吗?”
“我哪有那个能耐。”
牧闲说。
“这是我师父的店,我在这里当学徒。”
店里的确还有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师傅,牧闲给他们做了引荐,秦宝能听懂一点当地的语言,听到牧闲介绍自己是“小时候认识的弟弟”和“很有名的模特”。
三人寒暄几句,牧闲便替秦宝泡了杯红茶,说:“不好意思我这里只有这个,我们不太喝咖啡。”
“谢谢,茶我是不挑的,白水也行。”秦宝坐在单椅上,“但是我得挑一套衣服,今晚要穿,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
“有我在,不合适也马上给你改。”
牧闲道。
倒完茶水,他向秦宝问起荣女士的近况:“老师还好吗?”
秦宝说:“挺好的,我外公这几年在开画展,她回去帮他手。”
不止是帮手,离婚后荣女士也关闭了工作室,回到了外公身边继续学习油画,去年在外公的画展上展出了不错的作品。
“艺术殊途同归,老师不论是做装置艺术还是专精油画都会有很好的发展。”牧闲说,“倒是你,我没想到你会坚持这么久,还这么成功。”
牧闲离开工作室时,正是秦宝是参加比赛那一年。秦宝瞒着家里报了名,有几次去训练彩排什么的,还是牧闲悄悄送他去的。
秦宝不在意地说:“做都做了,就一直做下去了,别的事情上我没天分,就这点优势还不好好把握吗。”
牧闲笑:“你这不是一点优势,是老天爷赏饭吃。”
牧闲记得那时候面试官问秦宝为什么想做模特,秦宝回答是想赚钱。
看似小少爷的秦宝脑子里在想什么,可能除了牧闲没人会懂€€€€那时父母分居,荣女士的工作室发展不顺,得向外公低头才能接到合作维持运作,免不了受到外公的父权打压和冷嘲热讽。如果成为有名的模特能赚很多钱,那么秦宝就可以帮助母亲维持艺术工作室的运行。
但这件事秦宝从来没对任何人讲过,包括荣女士。
只是牧闲真的没想到,虽然后来荣女士的工作室还是倒闭了,秦宝却一直在行业里待了下去。
两人聊了一会儿,秦宝便开始选衣服。
听说他晚上要出席一个较为正式的酒会,牧闲帮他选了两件,秦宝试穿完出来,牧闲却总觉得不满意。
牧闲建议道:“人是活的,衣服是死的,这些衣服被你一穿总显得死板。不如你还是抽时间过来我给你量个尺,按你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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