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人来不及解释,匆匆忙忙赶到渡口,赵令询慌忙租了两艘客船。
翠芜一看,疑道:“为何要租两艘?”
赵令询解下腰间的玉佩:“翠芜,此事至关紧要,只能委屈你跑这一趟。你拿着我的玉佩乘船南下,如遇水军青龙旗,就说是要亲自交于肃王。”
沈青黛大惊:“肃王?”
赵令询颔首:“对,你只需说朝中突变,程贵妃意图不轨。让他们务必加快进程,四日内赶回京城。”
沈青黛对着翠芜点头,神情严肃认真,翠芜依依不舍独自登船离去。
船只穿梭在江上,船桨摇得飞快,江水拍打着浪花,似一把破空的利刃,将水面隔开。渡口越来越远,很快消失在两人视线内。
沈青黛问道:“你也觉得神仙索一案,留行门被抓不寻常?”
赵令询道:“此前虽猜测到方雍只是棋子,可却不知程贵妃便是这幕后之人。方才你提到程贵妃的手段,我将诸事串起,才觉出不对。”
沈青黛面色沉重:“可我还是想不通,她为何要这么做?”
赵令询叹道:“她做的一切,自然是为了四皇子,更确切说,是为了太子之位。反叛之心已生,四日后的晋封大典,只怕……”
沈青黛若有所思:“四皇子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她为何会铤而走险?还是,她断定四皇子无缘太子之位?”
赵令询沉声道:“没错,因为太子之位,圣上从头到尾属意的,或许只有大皇子一人。”
当日在乐仙楼,听到大皇子在东南大败敌寇,她便隐隐觉得有些奇怪。那些人听口音,是京城人氏无疑。他们既是京城人,为何对东南形势如此关注,提起大皇子又多是溢美之词。
而在这之前,她已在民间听到不少大皇子可堪大任的说法,就像,有人刻意引导舆论一般。
赵令询如今这么一说,她瞬间便明白了过来。大皇子无母族依靠,朝中仅有肃王支持,可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所以,能在短短一月,将大皇子再次推向万民眼前的,只有圣上。
“那肃王爷呢?你此前不是说过,你父王是陪你母后去了外祖家探病。”
赵令询道:“其实早在来登州之前,我便起了疑心,就是临行前的那封信。”
沈青黛问道:“你不是说,信内并无说什么要紧的话。”
赵令询解释道:“内容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信纸。那封信,用的是剡纸。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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