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就好比妈妈哄小朋友睡觉,小朋友睡着了,当妈的也自由了。
所以,为了避免直接跟某人对着干会惹毛了现在身体不佳情绪也不佳的他,刚开始她没动,只想等着他睡沉了,她能脱离魔爪。
却没想到,她的策略没问题,却高估了自己的精力。这样安静下来,耳旁数着挂钟轻微的擦擦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眼睛也慢慢合上了。
好困,还是睡觉吧。
暗夜中,女人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变得柔软。
紧紧依偎她脖颈处的那双眼睛却倏然张开了。
陆寒川告诉他,也许他的免疫只对于身旁这个女人一人。想利用她根治他的过敏症,那是他想多了。
嗯,想多了也没关系。真要是只对她一人免疫,好像也还不错。
幽深的眸凝望着那粉白的脖颈,停了几秒,他的唇凑了过去,轻轻的在那片粉白上,贴了贴。
夜深沉静谧,他闭上了眼睛,一夜到天亮。
清晨。
“越冥,你昨天晚上后来没来看过你家主子吗?他那样的话,一个人待着很危险的。”
陆寒川步态焦急,语气有些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