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好多了,不需要被照顾,你先去休息吧。”他接过仍旧温热的空杯子,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最终还是乖乖的出去了,并贴心的带上了房门。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其他声音,我晕晕乎乎的脑袋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家里似乎没有其他可供休息的房间,妮妮也是和我爸妈睡,大概是因为我晕到现在才醒,人还是我爸去接的,也就没有顾得上给他收拾房间。他出去后就没有声音了,我张口想叫他回来,却尴尬的发现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对,见了三次面,还把人带回了家里,我却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他的名字!爬是爬不起来的,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只好尴尬的冲门口喊:“那个……”随后,我听见了短促的脚步声,还有轻轻的敲门声。“进来吧。”也许是第一次见面的观感不好,导致我对人家的误会有点深,其实回想起来,他从头到尾都是个知分寸守礼节、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温顺的男人,反倒是我一直在咄咄逼人,还总问他一些尴尬而冒犯的问题。屋外的冷风不留情面的吹进来,显然客厅没有开空调,他仍旧是穿着那身单薄的旧衣,形销骨立微弓着背,迅速关门阻挡了冷气,然后走过来立在我的床前,一副等候吩咐的姿态。看他这样子,我有些怀疑这幅身子是否真能孕育孩子,他实在是太瘦了,瘦到脸都有些脱相,如果脸颊多些rou,身体再充盈些,想必会比现在俊俏许多。“衣柜最上层有被子,拿出来睡到我身边来吧,”说完半天也不见他动,我沉思片刻:“我应该只是受风,不会传染的,如果担心的话,好歹也得把被子拿走啊。”他闻言摇了摇头,老老实实按照我的指示打开柜门,一点也不乱看,拿完柜顶的被子就关上了柜门。他把被子放到床外沿铺好,犹豫片刻,脱掉了自己单薄的外衣,把外套和裤子搭在床边的椅子靠背上,只着中衣,关了灯安安静静的躺在了我的身边。网上关于催婚和相亲的奇葩经历不少,我个人对相亲也颇有些抗拒,不过由于他实在太像一只柔弱的小白兔(胡蝶你怎么会是,滤镜是不是太重了点),出于对弱者的保护心理,我对他的态度虽然算不上有多好,但至少也不算太坏。他实在是没必要这么怕我,何况现在我还病着,我肯定是不能对他做点什么坏事的。“别担心,安心睡吧,你应该也累了。”走了那么远的山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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