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似乎很合理。这种本就背负着另一重量的名字,对当事人造成的负面影响不可估计,但我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不知是没有意识到这个名字对自己的伤害,还是早已经习惯了。小引淑穿着我的拖鞋,端着我用过的水盆走了,只剩下穿好衣服的我继续在风中凌乱。过了一会儿,他拿着我使唤他去拿的那双粉色拖鞋回来了,双膝跪在地板上,帮仍在愣神的我穿上了鞋。发觉跪在地上垂着头的男人和我脚上已经套好一只的拖鞋,我飞速从他手中夺过另一只拖鞋套上,然后把他拉了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从小学二年级起就自己换衣服穿鞋了,只是一场小感冒,况且我都好的七七八八,当然不需要这种伺候。“帮您穿鞋。”他垂着头站在一边,回答的十分自然,好像这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是我太大惊小怪了。“我不喜欢这样,你放地上我自己穿就行。”“嗯,我知道了。”他低眉顺眼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