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己在这。”
将这话品味片刻,谢仃也明白他言下之意,不由莞尔:“我应该有伴?”
陆时晏微一顿,情绪几不可察,掩入眉眼之下,“楚诫?”
谢仃懒然嗯了声:“是朋友。”
只是边界感暧昧,不代表她真的打算更进一步。
“最近忙画展的事,阿萱约我来透气。”她轻一掸烟,眼梢压低,“他们都带着伴,我自己也没趣,索性来喝闷酒。”
“不过……现在也算有人陪了?”
并未将话说满,她抿过酒,才借用他的原话,似笑非笑问候:“陆检,好久不见。”
分手三月余,说“久”也浅显,毕竟利落抽身的人不在意时间,迟迟驻足的那方才会去顾念。
谢仃对旁人的好感察觉清晰,也惯于放任,不点破不回避,只顺势而为。至于到哪一步,随意。
蓝方风味偏雪莉桶调和,度数偏高,口感却近似果酒。谢仃今夜喝过一场,现在半杯又入喉,微醺酒意攀上眼尾,漾出冶艳的绯色。她不在意,指尖从杯口抚过,带走残存的酒液,雪似的玉润。
光影似乎太柔软,她眼底也浸染了几分,微微侧过脸,望来的眼笑意潋滟,情意看不真切。
与初见他时一模一样。
并且与那时如出一辙,先移开目光的人依旧是陆时晏。
他轻哂:“你每次糊弄我,都是用这副语气。”
三言两语,主动权瞬间落回她手。他早有预料,服输退让也还算体面。
哪怕是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对她也仍然没有拥有感。谢仃离谁都很近,也离谁都很远,她总是不够爱的那方,自然就总是赢家。
谢仃似笑非笑,指间香烟焰色明灭,她随意熄入烟沙,掌侧手机屏幕适时亮起,悄无声息。
开了整晚的静音,险些忘记某事,她垂眸循过来电,见猜想被证实,几不可察地挑眉。陆时晏并未询问,只道:“需要回避?”
“不是重要的人。”谢仃不疾不徐,划过接听。
开口讲究先发制人,不等对面作声,她便施然解释:“没来得及回电话。”
“我有事在忙。”谢仃神色未改,“目前不在学校,我……”
背景交谈人声突然趋于安静,她没放心上,随意端起手边蓝方。正思忖着敷衍,酒杯就被人单手扣下,连同她的掌心。
“……之后联系。”她说完未尽的话。
视线压低,男人骨节修长的指抚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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