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要不是刚才看见封脊,谢仃也没想到两人居然能无聊到一处去。
距离感在不知何时消弭,她跨坐在他身上,只穿着件单薄衬衣,纽扣松散系了两枚,半遮半掩,有许多方便。
薄被之下,堆在腿根的衣摆被拂起,男人微凉的指腹落在她腰际,力道徐缓,像不掺情.欲的描摹。
“别总动手动脚。”谢仃倾身,一触即分地吻在他唇畔,“怪让人心动的。”
近在咫尺的嗓音低柔含情,温珩昱疏懈回视,望进她眼底,里面却没有分毫波澜。
十句话里九句虚情,剩下的那句,全是假意。
她爱演,也懒得在他跟前认真演。温珩昱闲然惯纵,总归也不曾在意她三言两语的撩拨。
“不做。”他轻按她腰窝,懒声,“昨晚用完了。”
谢仃:“……”
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来气。
“我买来是准备用完一周的!”她立刻变脸,演不下去刚才的情意,原形毕露地跟他算账,“你还好意思说?”
温珩昱漠不为意:“才几次。”
谢仃实在很想骂人。
一盒套都空了,她昨晚都怀疑自己要死他手里,就这样还能算收着来的?
昨夜那些碎片化的记忆不堪回想,谢仃算是暗自长了惨痛教训。教什么教,某人无师自通,到头来全报应回自己身上。
负气地从他身上起来,谢仃将衬衣纽扣规整好,准备下床。温珩昱合书起身,疏淡一瞥,向她递手。
哪有那么夸张。谢仃不为所动,从容自如地迈下床——然后搭住他的手。
刚才躺着坐着没觉得,现在站起来,她才感到从骨子里溢出的不适,险些没能站住,第一时间扶好才重新稳了身形。
……谢仃闭了闭眼,好在温珩昱对此未置一词,耐心等她缓过力气,才松去帮扶的力道。
谢仃才觉得,这人虚伪践行的那些体贴与礼仪教养,也不是全无用处。
“所以呢。”她按了按泛酸的后腰,去衣柜前挑选衣服,“我的确还没从云岗待够,你不回北城吗?”
身体交流过后,许多问题都得到有效解决。她坦然也坦诚,单纯觉得只留几天太可惜,毕竟真的是来采风放松的。
温珩昱未置可否,漫不经心应:“当休假了。”
乍一听答非所问,谢仃反应了半秒,才明白这是要留下的意思。
昨天还说什么“待在这种地方”,想必锦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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