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恍惚间重心一轻,她低声闷哼,不知是被抱去了哪里。
视野茫然黑暗中,手腕镣铐的银链被牵起,她顺着方向触碰,掌心触感光滑冰冷,是玻璃。
谢仃瞬间清醒,飞速在脑海中回忆一遍住宅的四周环境,确认是独幢无误,才松懈少许。
室内地毯柔软,像踏入云团,她落地瞬间一瞬酥软,下意识支手撑在窗前,堪堪扶稳。
温珩昱很轻地笑了声。
他漫不经心掌住她腰身,俯首在她耳畔缓声:“做得很好。”
谢仃又没那么清醒了。
窗玻冰冷,很快却蒙上一层潮热的水雾,又被指尖蜷缩着揉开,只遗留凌乱的湿痕。
腰侧被桎梏着,男人以一种堪似温柔的掌控,轻描淡写引导她所有感官,教她隐忍或失控。谢仃受不住地想要避开,却被手铐牢牢禁锢在头顶,动也不能动。
她的意识仿佛被无限扩大,又像是涣散得失了真。温珩昱似乎有意逗弄她,始终从容不迫,让她缓慢地去承受不堪,再从不设防的瞬间将身下人弄出一声狼狈的轻喘。
谢仃简直想咬他,但很快又无暇去想,抿唇将那些隐忍的声音咽下,固执地不肯松懈。
朦胧恍惚中,有人温柔地拈起她下颚,修长手指摩挲着湿盈的唇瓣,徐缓地轻揉慢捻,似乎在诱哄她松口。
谢仃脑中乱七八糟,被这以退为进的安抚带偏,唇齿间溢出含糊的嗓音。温珩昱轻哂,奖励般吻过她发烫的后颈,缀落过电似的酥麻,如同刻印标记。
他笑意极淡:“很乖。”
温热气息近在咫尺,谢仃无声攥紧指尖。
男人嗓音低缓,似哄似诱地嘉奖,以恰好支配的压迫感罗织陷阱,温而缓地将她套牢。
陌生的失控感翻涌而上,烫起心尖酥痒,她徒劳地承受,放任自己被裹挟蚕食,沉入这场热海。
如同失控。
一次过后,扶在腰间的力道松懈,谢仃半分余力都不剩,撑在窗前跌坐下去,累得意识发沉。
呼吸还是乱的,她没力气开口,正想将眼前碍事的领带扯去,然而双腿却被人用膝盖顶开,慢条斯理。
身前是落地窗,身后是危机的预兆,这个姿势她完全无法反抗。谢仃心中警铃大作,顾不得摘领带,当即反手将人抵住:“你做什么?”
这点力道太虚软,以防她撑不住,温珩昱闲然握住她手腕,惯纵地迁就。隔着领带绸感的面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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