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
有病吧。陶恙再次感慨。
现代先进的医学技术治不好人格障碍,恐怕也治不好其衍生而出的顶级恋爱脑。
不管了,反正现在法治社会,杀人了另一个也别想逃。
陶恙唯有无言祝福。
-
四月暖春,万象更新的好时节。
燕大每逢换季,学校都会组织各学院联合策办一场群展。艺术展规模盛大,开展期间学校将对外开放,允许校外人士前来观展,算是传统的大型活动。
刚好燕大专业众多,艺术管理专业人才济济,拿出的方案多不胜数,其余各学院也有公平的作品名额分配,每逢这段时间燕大都相当热闹。
毕竟是校级的对外大型艺术展,此事关乎燕大排面,谢仃作为油画系首要的门面人物,自然就被教授约去喝茶,好生讨论一番创作主题与灵感相关,叫她好好准备,为院争光。
——是的,为院。
虽然同处燕大,各学院之间依然分庭抗礼,面对这种大型活动,自然是各自比拼内卷到底。
毕竟都是脆皮艺术生,也不能指望谁家能从校运会上格外出彩,一年到头也就拼几次专业实力了。
谢仃对此习以为常,她往年每次都有参加,对流程已经十分熟悉,答应教授好好准备作品后,便从学院离开。
不知不觉已经是四月暖春,校园内绿植葱郁,一派生机盎然,映衬美院清心寡欲的水泥灰,都显出些合宜。
之后没课,谢仃没有更多行程,漫步在林荫小道间,百无聊赖开始思考本次的创作主题。
从前都是意象或风景画,这次艺术展,她萌生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
——而且,十分可行。
抵达温珩昱住处时,谢仃没能从客厅找寻到目标对象。
她现在早就习惯不作通知直接来,这里有她的衣物、生活用品、家庭画室,入户还录有她的指纹,说是她在校外的落脚地都不为过,平时想起了就很自然地过来。
正猜测对方是否不在,谢仃不确定地步入二楼卧室,于是终于成功找到了人。
温珩昱正在更衣,似是将有行程,她疑惑:“你要出门?”
早已听闻卧室门口的响动,温珩昱并未抬视,敛目将衬衫穿上,言简意赅:“公司。”
眼看他要系纽扣,谢仃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当即快步走近:“等等,你先别动。”
这条指令居然神奇地被成功执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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