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发烧了?”
阮玉京这会儿不仅嘴唇发干,嗓子发哑,他的视线也变得十分模糊,像有热浪在他眼前跃动腾挪,人影都变得扭曲重合。
他腰也使不上力气,坐着都嫌费劲,干脆仰躺到沙发的靠背上。
腺体的位置还是突突突地疼,并且越来越疼,那些锥子似乎经过锻造转变为烫红的烙铁,每次跳动,都带来血肉被烙烫一般的疼痛。
普通人经历这样的痛苦,恐怕早忍不住涕泪横流、满地打滚,阮玉京的痛感异于常人,忍耐力也异于常人,所以他只是紧咬着牙关,默默忍耐。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腺体的位置,在沙发的靠背上躺好,强撑出精力,对邢慕青说:“不清楚,可能……昨晚上降温,不小心……冻感冒了。”
但这个理由,说实话,他自己都不太相信——什么感冒病毒发作的时候,是这种症状?
邢慕青抬手去摸他的脸,摸到一手的滚烫后,她眼底浮现不忍,余光瞥见不远处阮乾,她心里又是一阵烦躁,最终“啧”一声,埋怨道:“怎么早不感冒,晚不感冒,偏偏今天感冒?还能撑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