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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他态度依然和善可亲,神色也是长辈教导晚辈的谆谆慈爱,话里透出的机锋却是不可小觑。
倚强凌弱,小题大做,哪一项罪名传出去,都不是宫明决愿意看到的结果——他可不喜欢平白被人泼脏水。
他这才转眼朝他看过去,神色似乎郑重了几分,嗓音却仍是不疾不徐的,说出口的话也是蜻蜓点水一般,轻描淡写,那些字词组成的句子却似一枚枚锋利的小刀子,轻易划开郁盛明的大半张脸。
“听我父亲说,郁叔叔您年轻的时候跟现在一样风流不羁,有过露水情缘的Omega两只手数不过来,因为这些风流韵事,您跟其他人发生冲突的事迹,也两只手数不过来。”
“最严重一次,听说是您的司机,因为她的Omega被您强行标记,一怒之下,她驾车将您撞倒,又拖行了好几十米远。”
“您在医院住了大半年,好几次心跳骤停几乎没能救回来,跟那位女士比起来,我觉得我的处理方式几乎算得上温和了,郁叔叔,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