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缺口中。
应缺应缺还能说什么呢?当然只能含泪接受了。
不用工作,躺着享受,老婆还贴身照顾,简直就是应缺渴望中的废物的生活。
可惜废物的生活再好,也有结束的那一天。
一周后,应缺伤情没有大碍,被医院判定可以出院。
应缺叫住医生,真诚询问:医生,我觉得我还有病,真的不能继续住院吗?
医生:请麻溜滚,谢谢。
虽然应缺真诚恳求,医生依然坚定拒绝了他继续住院的要求。
应缺表示十分失望,如果是在私立医院就好了。
池眷青走进来,我已经通知了管家,很快就有人来接你回应家。
应缺抬头问他:只开一辆车吗?那你只能和我一个病人挤一挤了,车上肯定都是药味。
池眷青定定看着他,半晌,平静道: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回吧。
应缺仿佛忘记发生了什么,一副仍然和池眷青是恩爱夫妻的模样。
那你什么时候回家?你不在家,我会很寂寞,很想你。
池眷青想了想,下个月吧。
应缺皱眉,你要让我独守空房一个月?
池眷青看了看他,随后别开眼,声音如常道:下个月,你和我姐签收购合同的时候,我们去办离婚。
到时候,别忘了带上证件。
空气骤然寂静,时间都仿佛凝滞在这一刻。
只有空气中的药味和消毒水味还在不停挥散,窗外的阳光悠悠转动,从窗边,移动到了床边。
池眷青的面容直射在阳光下,明明温柔又明媚,此时却若有似无透着些许冷漠。
是仿佛置身于世界之外,一切与自己无关的漠然。
你要和我离婚?
应缺似乎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轻轻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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