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门就开了。
病人转入重症监护室,家属在哪儿?
池眷青刚想跟上病床的脚步拐了个弯,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依旧看见了病床上的人身上插着不少五颜六色的线和管子。
心跳微微快了几分。
我是家属,他什么情况?
病人情况暂时稳定了,但他心脏耗损严重,各个器官也有不同程度的衰竭,之前住过院吗?平时就没发现身体有什么状况吗?
池眷青哪里还能听得到其他,耳朵里只剩下心脏耗损,器官衰竭。
如果说应缺的吐血给了他一个猝不及防,反应不过来,一惯的沉着冷静全化为了茫然无措。
那此时医生的话就让池眷青怀疑自己是否进入了什么幻觉,毕竟对方说的情况,比今天应缺把刚到手的股份又要转送给他都要来得荒唐。
除了幻觉,没有别的可能。
他觉得沉默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可实际上,只是过了几秒钟。
没有。
什么迹象也没有。
他什么也没说
是啊,他怎么会不说呢?
应缺那样手上多个小伤口,都恨不得凑到池眷青面前晃一下,向对方讨要关心的人。
怎么会生了病,却什么也不说呢。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不想让他担心。
二是他想要索要更多,池眷青不愿意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