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我样貌皆是虚言?
崔拂衣回眸一瞥,夫君亦有乱花迷眼,何故说我一人?
应缺:我不过是瞧那些花皆不如夫人貌美得心。
崔拂衣眉眼舒展,亦然,我也瞧他们不及夫君万一。
从前事当归从前人,如今天是崔拂衣,也仅是崔拂衣而已。
应缺极好哄,说句好话便眉开眼笑,当真是变脸第一人。
周围护卫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听见两位主子打情骂俏。
午时,崔拂衣目光环视四周。
夫人在寻什么?应缺问。
时候不早,当寻个地方用午膳才好。
虽可以回府,但今日难得出来,二人显然都不愿这么早回去。
只得委屈应缺,没有药膳,只能用些清淡饮食。
虽然应缺大约不觉得这是委屈。
应缺牵住他,午膳我已让人备好,你我前去便是。
二人回了马车,崔拂衣却见这马车方向并非王府,而是城外,夫君这是去哪儿?
应缺对他眉眼弯弯,说出的话也透着不正经,带夫人私奔。
崔拂衣:若只论字面意思,倒也算得上私奔。
但
夫君忘了它了?他将应缺的手带向自己腹部。
感受掌下的触感与弧度,应缺嘴角微垂,差点忘了,如今无论如何哪儿,都非是他与崔拂衣二人,而是三人行。
分明从前久久也一直跟随着他,怎得没如今这般碍眼?
思来想去,应缺方才寻到缘由。
从前青青并不知晓有久久,更遑论在意,如今却是应缺稍有忽略,崔拂衣便引他提起。
竟比从前朝寒沅还可恶万分。
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偏这石头还非砸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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