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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名酒一枝春,天下安定时便是一坛千金,如今动乱之时,更是有市无价。
应缺面色不显,背后却握紧手心,似有些紧张突如其来的意外。
不知阁下主子是何人?
掌柜含笑道:您到了便知。
侧身礼让:请。
应缺虽有些迟疑,却仍是前去,临走前吩咐几个小弟,两个跟着我,其他人在这里等着,明日一早咱们便走。
是!几人喊得挺有气势,瞧着还有模有样。
应缺这才跟着掌柜,来到二楼的包厢。
应缺刚走进去,便瞧见里面坐着个白衣男子,约莫三十来岁,已然蓄须,气质沉稳。
见他进来,那人起身笑脸相迎,深夜叨扰,劳烦阁下了。
应缺微微一笑,在楼中住了这几日,多受掌柜关怀,应当是在下还欠着阁下一声谢。
二人相互客套了几句,便纷纷落座,桌上都是好酒好菜,中年男人没让别人伺候,应缺带的那两人,也被他留在门外。
我姓柳,比阁下年长几岁,姑且托大称呼阁下一句贤弟。
听说贤弟欲上北方寻亲,不知是寻的哪门亲人?为兄经商多年,稍有几分人脉,或许可以帮贤弟打听一二。柳老板率先示好。
一来就称兄道弟套取近乎,瞧着一副热心模样,若是其他人见了,说不定轻而易举便被哄了去。
应缺手中尚且紧紧握着酒杯,面上顿了顿,方才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也就不劳烦柳兄了,我也不知亲戚所在何处,只是前去碰碰运气罢了,若是找不到,我也略微识得几个字,糊口暂且没什么问题,初次见面,实在不好麻烦柳兄。
柳老板被拒绝后没有半点恼怒,反而摸了摸胡子,态度温和,眉眼带笑,却见他从怀中摸出几样物件,包裹着锦帕,一一摆放在应缺面前。
应缺却在看见那些东西时面色一沉,方才还浮于表面的笑容此时顿时一扫而空,再瞧不见。
桌下的手已然悄悄摸上了腰间匕首,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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