葆九笑了:“京剧表演,不能一蹴而就,十年磨一剑,可能都是快的。”
“因为京剧要先打基础,发音,咬字,唱腔,这些基本功,我父亲不会教我。”
“我的第一个老师,是王瑶卿之侄王幼卿,我当时天天跟着他学习非常规范的东西,就跟达芬奇画鸡蛋一样,不断地重复,循环。”
“那段时间,打磨出来了我的性子,我知道了京剧这门艺术,得静下心来,急不得。”
“学了基本功两年,我的昆曲教师是上嗨的朱传茗,传字辈的,然后武功教师是陶玉芝,你们不要觉得,这就够了。”
“学完这些,我又向朱琴心学习花旦,这一学又是几年。”
“我10岁的时就被父亲确认为传承人,而我真正的走上京剧舞台,真正的和父亲同台表演,却是5年之后。”
“这五年的时光,我都是在学习京剧,在10岁那一年我拜了祖师爷,以为我已经很了不起了,可5年之后,第一次跟着父亲上台表演,我才知道,我其实还是个渣。”
梅葆九老师说起他的童年。
别的小朋友可能都是快乐的,可他好像就没有童年。
在他嘴里说出的学习,其实应该是很折磨,很痛苦的。
但梅老就说的很平常,很淡然,好像遭遇这一切的不是他,另有其人。
一个艺术大师的养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也许从他的童年就能看出去,他真的是在用心,想要扛过传承梅派京剧的大旗。
“我和父亲同台演的第一出戏是《游园惊梦》。”
“我父亲演杜丽娘,我演小春香,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还不错。”
“五年的学习,五年的默默无闻,我觉得我一出场,就会惊艳大家,就会成为父亲的骄傲。”
“可真到了台上,我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唱功上,勉强可以唱完。”
“但表演上,身段错,眼神错,走台错,整个在台上有时杵着像个石头,傻乎乎的,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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