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出了些什么?”
周文柱正要继续谈笑,却被问得说不下去,只能对徐成望道:“徐总旗,可问出了些什么?”
这个问题让徐成望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回答道:“大人,正在拷问着,这些贼人嘴巴严实得很!”
实际上,经过锦衣卫的严刑拷打之后,还活着的人即便不知谁是主使,但也胡乱交代了些东西。
只是徐成望稍稍排查否定了供词,所以他现在能够确认,李二麻子这些人是真不知道谁是主使。
当然也有可能没有主使,就是他们见财起意的,但徐成望知道话不能这么说。
但胡唯德也不是傻子,一听这话就知道全无进展,但他脸上还是不以为意之色。
此时只听周文柱教训道:“徐总旗,喝酒要喝,但也该督促下面人用心,传出去岂不说我锦衣卫连山贼都对付不了?”
徐成望心中郁闷无比,但嘴上还是道:“大人教训得是,卑职回去就让他们用功夫!”
既然周文柱已经教训了手下人,胡唯德此时倒不好多说什么,此时也只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来来来,胡大人岂能独饮?”周文柱笑道,只为了化解桌上的尴尬气氛。
后面的交谈之中,周文柱在谈天说地的过程中,也成绩问了胡唯德一些涉密问题。
但胡唯德也不傻,对一些关键的问题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就一问三不知。
绕了半天圈子之后,周文柱愣是没摸到胡唯德的底,让他也心感郁闷非常。
上官们聊得很开心,小旗官们两桌也热闹得很,吵吵嚷嚷尽显豪气。
陈啸庭身旁坐的是苟明安,只见他端起酒杯对陈啸庭道:“陈老弟,你说你出一趟差,就将大石山的李二麻子剿了……”
“人家东乡县衙都没办下的事,却被你轻松拿下了,你这不是打那帮人的脸吗?”
陈啸庭在酒桌上话极少,但听了这话也忍不住道:“苟大哥你可别乱说,传到东乡县衙去,那些人岂不恨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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