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冷敷,24小时后,热度,另外,不要用力,不要走路。
离开富州城以后,翻山越岭,走最近一条道路,再来一截水路,接着又是翻山越岭。
一路上,除了去方便,她也没下地干个啥。
她也是真怕自己瘸了。
会不会瘸?
谁知道啊!
关于富州县令——刘富,交给了独眼老六,据说,他有渠道,能把人送到古曼去作苦力。
“一定要可靠,可别半路跑了。”
“怕什么?他又没看见你模样。”
“你见过啊!他许给你一些好处,你转手就把我卖了,画个图像,全国通缉我!”
独眼老六摇头:“有病。”
火气大,烦得很。
就是想吵架。
关于独眼老六——问他为什么在富州,不语,为什么不做人贩子,不语,准备去哪里干什么,不语。
行——后会无期。
要不是碰见他,也就没后面那些事。
关于她自己。
尴尬。
由于脚受伤,不得不返程回淮安。
富州这边已经跟刘主簿谈好,包一行人顺利去一趟广州。
她也想好了,真不干嘛,就去广州瞧一瞧,看一看,仅此而已,再也不去其他地方,把剩下这些人带回去。
如今这样,还怎么去?
老话说得好——身体才是奋斗的本钱。
不过真的尴尬。
出来的时候,带了些钱,在天葵寺赚了一些,以及富贵皮草,给独眼老六抢了去,后来又在富州城花了不少,打点衙役之类的,剩还剩一些,可是她没赚到钱啊。
也为涨多少见识。
最大的体会——镖局,可能还得等一百年吧,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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