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空”,还等着会淮安好好数钱,结果是一堆烂摊子,不由得紧张起来,淮安该不会又出事儿了吧?
桃夭,已经关了。
将进酒……闭上眼,手在胸口前比划了几个动作。
“你怎么了?”
瞥了眼李砚,继续自己的仪式,嘴吧唧两下:“没事儿,按照你说的来。”
马王场的后续事项,她也不想参与了,李砚才是幕后大佬,他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她只需要露个脸而已。
告别富泰。
返回马王场,见了尤思烈,顺利签了契书等。
开始往回走。
得到了冷封的消息,冷封伤势不轻,不幸中的万幸——捡回一条命,还好在是她处理了伤口。
夜里,李砚来找她:“明日一早,我须得加速赶回长安。”
“改日见。”
李砚坐着没动:“你……好些了吗?”
“还是那样。”
“若有……若是觉得不舒服,就同我……”
“估摸着该是心理作用,就是这里。”轻拍了下自己的胸口,支撑着往上坐了些:“哎呀,就是不大想待在西北了,我们往回走是正好,那事儿也怪我,要不是我要去库勒,就不会碰见后面的事情,又耽误了不少的时间,让你们现在这样着急往回赶。”
李砚显得吞吞吐吐,气氛有几分尴尬,她索性多说了几句。
“你们明日回长安,我跟着商队往淮安去就是,希望能够赶在大年三十前回去,不然感觉还怪可怜。”
“你要不要同我一路去长安?”
突然这么一句。
她倒是愣住了。
李砚却是重复了一遍。
看着他的眼。
此刻的光线,稍微有些暗,但他的眼,以及此时的神情……
“长安的元宵,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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