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剧痛如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她!
下一刹,她紧攥的画像被夺走。
那只绣着黑色龙纹的长靴,还紧紧踩在她手腕上不肯松开。
她只一眼便知道踩她的人是谁!
“澹台枭,快撕了那画像!快!否则你的病永远治不好!”她不能说出澹台枭的眼疾,只能这样暗示他。
在保全画像和治好眼疾之间,她不信澹台枭会放弃后者!
却没想到下一刻,踩住她手腕的脚越发用力,脚底还在她手腕上旋转了方向,正对她。
“啊——疼!澹台枭你干什么?”沈南栀无法理解他为何不肯撕了画像。
即便那些都是他画的杨永纯,是他对杨永纯的思念寄托。
但上面有画灵寄生,长期久视,对他百害无一利啊!
下一刻,门板被猛地掀开,沈南栀总算喘了一口气。
她扭头看向澹台枭,喊道:“快撕了画像,这里面寄居的是画灵,画灵马上就要逃了!”
却不料澹台枭双眸裹着寒刀,猛地将她踩断的手腕拽起,生生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手腕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痛,让她紧锁眉头,疼得咬破了唇!
一抹嫣红蔓延在她樱桃唇瓣上,更将她的狼狈凸显了一份妖冶的美。
只可惜,澹台枭根本看不见。
他眼里滔天的恨意像尖锐的刀,抵在沈南栀眼前,左手紧抓沈南栀疼痛的右手腕,右手狠狠掐住沈南栀的脖颈。
二指还故意往沈南栀未完全愈合的脖颈洞口处戳去,加倍了沈南栀的疼痛。
一时间,她不知该护着脖颈上的两个洞,还是该护着已经断了骨头的手腕。</div><div id="lineCorrect"><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