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剃光头后长出来的毛茬,脸上依旧惴惴不安:“可问题的关键是,秦淮茹可是咱们厂的工人1
该说不说,这角度委实清奇了一些。
这话刚出口,屋里包括李茂在内的两人,多少有些傻眼。
见过别人往外面甩锅的,可往自己头上背锅的,这还真的是不多见。
就算是傻柱,那也是心里盘算着好处,这然为爱冲锋。
像是刘海中这样,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只能说是一句罕见难得。
“不是!老刘你要这么说的话,这事的开头可是因为贾东旭!贾东旭,那可是轧钢厂的工人!
就算是作为源头之一的老许家,许大茂,那也是轧钢厂的放映员,跟咱们机械厂有什么关系?”
时刻关注着李茂表情的阎埠贵,一听到刘海中这话,赶忙到处救火。
老刘家两個儿子,一个是李茂名义上的徒弟,一个是真的手把手教出来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这俩儿子放在这。
刘海中在李茂这边的血就是不一般的厚。
刘海中可以,可不见的他阎埠贵就行啊!
不说自家被踢出家门的老大向来都跟李茂不对付。
就说家里剩下的几个小的,那也一个个是不争气的。
唯一一个稍微有些争气的,还是阎解娣这个女孩。
阎埠贵虽然没有太过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可说到底,女孩子不能传家,不能摔盆!
养的再好那也是给别人养的。
在把剩下的两个男孩带出来之前,阎埠贵可不敢让自己走错了路。
老阎家百年荣辱,系于一身,就算老刘这个队友再难带,他也不能喊苦喊累。
“哎?老阎!有你的啊!说的没错!都是轧钢厂的事儿,跟咱们没关系1
刘海中眼睛闪了闪,神情激动,不住的用手拍着阎埠贵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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