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回过神来:“厂长.抓到人了么.”
李茂摇了摇头,只能以沉闷的表情应对:“人没有抓到,实际上要不是有人报案,咱们都不知道阎解成被人给沉了水库。”
“水库?1
阎埠贵惊慌着,双手攥拳,时常修剪的指甲,还是划破了手掌。
“好端端的,解成去水库干嘛?厂长!一定是有人约了他1
阎埠贵双目炯炯,像是感受不到手掌的疼痛一样,死死的盯着李茂的眼睛。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问题的关键是,谁约的他。”
李茂咋舌的同时,不忘丢出目前的困境。
都知道是有人约了阎解成,可就是抓不到这个线索。
“傻柱!一定是傻柱1
阎埠贵振振有词,想到之前阎解成在院里的表现,好像抓住了什么线索一样,死死的咬住了傻柱。
似乎是发觉自己的攀咬有些牵强,说完了前面一句,后面又尽快跟上:
“就算不是傻柱,这件事也肯定跟傻柱有关系!
我们家解成是個怂包,如果不是拿住了什么东西,他肯定不敢像之前那样跟傻柱说话1
当爹的都说儿子是个怂包。
外人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
半个小时后,揣着饭盒走在路上去给秦淮茹送饭的傻柱,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押到了审讯室。
看到这段时间频繁接触的几人。
再度被铐在那个暖气片上,蹲不下站不起来的傻柱,到了这一会依旧搞不清楚是个什么阵仗。
“不是?哥几位是个什么意思?”
晃了晃手腕,黄灿灿的铐子跟暖气片碰撞,发出叮铃哐啷的声响:“上次的事儿不是都结束了么?
都过去这么些天了,怎么还能找到我头上?”
“何雨柱,昨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你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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