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在炕毡上扭来扭去,低声哀求:“少爷不要”
我可不管她的反应,抠开紧缩的屁眼把一点药渣捅了进去。我用手指向里面捅了捅,感到里面的空间很大,就放心的把手心里的黑褐色的药渣一点点全捅进了可爱的屁眼里面。
卓玛赤条条的躺在炕上,捂着脸呜呜的哭泣。我的心情却好极了,我拉开她的手恶狠狠地警告她,天黑之前不许把屁股里面的东西屙出来。然后就心情舒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当卓玛泪眼朦胧中发现我和她已经赤裸相见,我的大肉棒又已气势汹汹地再次兵临她的胯下的时候,她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大概刚才她以为我是在恶作剧,把她玩够以后就会没事了。现在她才明白,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开始,她躲不过被我肏的命运。
她认命了,软软的瘫在炕上,任我抄起双褪,把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恶狠狠地捣进被绿水滋润的肉洞。
几天后再次上路的时候,我已是心情舒畅,春风得意了。
卓玛已经被我收服,成了我的胯下宠物。出发前我找到大管家,让他把夏巴派去打石头。我敢保证,每天太阳下山收工的时候,他肯定连拿筷子的劲都没有了。
我无法容忍我中意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我也让卓玛明白了,如果她不乖乖的听我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老爹,他像盼望坡上的牛羊不断增加一样盼着卓玛的肚子大起来,可他这回恐怕要失望了。而且我不会说,卓玛不敢说,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