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二两银子不多,却能换得整个院子的喜气洋洋。
葡萄拿来红纸,几个人围着火炉开始剪纸,耿清宁自觉手笨,便只看着,葡萄三下五除二便剪出了一对活灵活现的胖金鱼出来,惹得白手套都站起身,上前嗅了几下,见没有鱼腥味才悻悻作罢。
耿清宁被它的谗样笑的肚子疼,叫小贵子去膳房替白手套和雪团儿叫几条鱼,今日大年三十,猫儿也得过个肥年。
不止猫儿,一大早耿清宁便吩咐于进忠去膳房置几桌席面,还特意要了几壶清酒,等到了晚上,放在小炉子一热,大家伙儿也能松快一二。
至于她自己,今日席面更是不一般,叫的都都是硬菜不说,酒水更是定了桂花酿,用的秋季新采的桂花酿制,香味浓烈扑鼻,入口甘冽醇香,自秋日喝过之后,她便念念不忘,只是这酒后劲大,一壶便醉,平日不敢轻易尝试,不过今日特殊,她也放肆一回。
窗户上贴了红彤彤的窗花,过年的气氛更浓了,耿清宁笑呵呵的坐在榻上,看着葡萄收拾好炕桌,又端出来一盘子瓜子、松子、豆面酥、杏仁酥,还有各式各样的奶酪、奶豆腐。
她在现代的时候过年也是这般,提前置办好年货,等到过年当天,茶几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瓜果零食,脚边是一筐沙糖橘,这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玩手机,吃上一整天的零食,只有晚上才吃那顿正餐。
独身一人在清朝的耿清宁,下意识的便也这般做了,午膳都未叫,配着茶吃了两块咸口的牛舌饼,又捡了甜口的奶豆腐来吃,只是奶香味太浓,她一不留神把一整盘子全给吃完了。
耿清宁看着空空的盘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腰身,见衣裳紧紧的勒在身上,她极为严肃的问道,“我是不是吃胖了?”
葡萄闻言也慎重的拿尺子仔细来量腰身、肩膀、手臂,将尺寸呈给耿清宁看,“格格没胖,奴婢瞧着正正好呢”。
耿清宁松了口气,幸好现在的她代谢旺盛,吃多也能消耗掉,不像是现代,多吃几口肉就贴在身上下不去了。
而且她惯常是一胖先胖脸,一瘦先瘦胸的,可不敢太过放肆。
西洋钟的指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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