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陪嫁什么的,而提着简单箱笼来到贝勒府的耿清宁当然没有这个本事安排个差事的,这些都得去求四阿哥,务必得跟他老实交代,不过,他那头自是不必瞒着,况且日日生活在一起,瞒也瞒不住,倒不如坦坦荡荡的说出来。
只是,耿清宁心中有些打鼓,不知他这个阿玛对这般孩儿会如何做想,愿不愿保护她的孩子。
四阿哥听到的第一反应是不信的,不是说他对耿清宁没有信任,只是他膝下目前只有三个子嗣,大格格如今十岁了看着仍是瘦弱,小阿哥如今只能说勉强与常人差不多,府中的孩子身子骨健壮已是想都不敢想的幸事,怎到了二格格这里怎会突然有异。
耿清宁看着四阿哥一脸不信的表情,心中十分理解,若是有人跟她说一个婴儿得了举重方面的奥运冠军,她甚至会问那人是不是在逗她,相比之下,他已经很稳重了,甚至端着茶盏的手都不曾停顿一刻。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耿清宁将一根芹菜放在正在露出无齿笑容的自家闺女手里,只听咔嚓一声,芹菜已经死无全尸了。
四阿哥镇定自若的端起茶碗,芹菜素来脆崩崩的,被孩童捏碎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不必在意。
耿清宁瞄了一眼他的面色,心里傲娇的冷哼一声,竟然小看她闺女,这小小芹菜只是个铺垫,她又拿了一根浑身上下被磨得无一根毛刺的竹节放在二格格的手里,就这仍担心扎着闺女娇嫩的小手,还将一块软布垫在她手心里。
片刻之后,稍闷的声音传来,竹子从中间断成两截,甚至有一截还滚在四阿哥的脚边,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将这个竹节踢至桌下,甚至还将茶碗送至嘴边喝了口热茶。
耿清宁这下当真是有些服气了,四阿哥不愧是未来做皇帝的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自家闺女如此神异却仍镇定自若,她真的自愧不如。
既如此,就放点更劲爆的吧,耿清宁将一根钝钝的银簪放进二格格手里,只见片刻之后,那枚银簪竟变了形状,勒出了小小的五指形状。
四阿哥艰难咽下口中几乎烫坏上颚的茶水,他皱眉放下茶碗,“今日的茶泡的不好,去叫下面伺候的人更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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