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屋内的蜡烛吹灭,日子不可长算,这一支蜡烛虽说花费不了几个钱,但常年累月下去,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不如连人带椅移到窗前,借着这日头绣上几针。
正忙着呢,就听外面翠儿来禀,说是乌雅格格来找她说话来了。
钮祜禄格格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这位德妃娘娘的内侄女几乎被禁足了一整年,上回端午节的时候才得以解禁,只是她刚解了禁足,便时常来找她。
说来也是奇怪,她们之前也并未打过什么交道,可拒了一回人家便会再来第二回 ,同为贝勒府的格格,她也不好太落乌雅格格的面子,只能由着这人每日里东扯西扯的。
不过,钮祜禄格格自嘲一笑,宠爱子嗣她一样也没有,家世背景更是全无,浑身上下无一丝一毫别人所能图谋之处,也不知乌雅格格到底如何做想。
钮祜禄格格正胡思乱想着,乌雅格格已经从外面笑着走了进来,其实她想的很简单,上回花园之事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人堵住了嘴,而且看着表哥那冷酷的眼神,若是她真的说出了什么大不敬的话,他只会让她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府里,丝毫不顾及这血脉相连的情谊。
不过,她也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之人,既然表哥那里行不通,这府里还有另一位人生赢家,恰好如今的钮祜禄格格十分可怜可叹,她若是伸把手照拂一二,岂不是能让这位未来的太后娘娘,皇帝的亲生额娘感恩戴德?
若是做不了宠妃,成为后宫隐形之主眷顾的人那也是很不错的选择,等那钮祜禄氏成了太后娘娘,她岂不是可以做个贵太妃。
乌雅格格一边想着,一边露出了向往的微笑,那般举全国之力奉养的人,手指缝里露出的东西只怕也够她好好过活了。
一旁的翠儿低头呈上两碗茶,离去的时候却忍不住撇嘴,这位乌雅格格莫说是主子爷看不上,便是她也看不上,明明只是个格格,说话做事却一副当家福晋那股子颐气指使的态度,若是她一直这般也就罢了,只能说每个人性子不同,生性如此别人也说不来什么,偏生她有时伏小做低的讨好格格,态度变化的太过剧烈,让人不得不怀疑她其实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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