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大枣等10余味中药,药酒共融,酒色翠绿如玉,酒味柔和好入口,还有补身之效。
酒菜齐全,就等人来了。
等四阿哥与十三阿哥在门口下马的时候,前院的膳桌已经摆好,羊腿被横架在铜柱上,下面摆有微热的炭火,羊腿肉受热正滋滋的冒着热油,旁边摆了两把银制的小匕首,还有几个清爽的小菜配着,烤肉的香味一熏,让下午用了一肚子茶水的二人瞬间就饿了。
二人净了手,对面而坐,十三阿哥也不嫌烫,直接上手割了一块空口吃了,口中瞬间油香四溢,丰富的油脂和肉抚慰了味蕾,他咽下嫩肉,端起手边的酒盏一饮而尽。
“咳、咳”,十三阿哥咳嗽了两声,忍不住咋舌道,“这酒怎么这般烈?”
四阿哥让了一个烧饼,“先用点面食,小心伤了胃”,他端起酒杯放在鼻下细闻,宁宁爱酒,贝勒府的酒窖内就珍藏了许多美酒,这烧酒也算得上是里面最烈的一种。
四阿哥眼风一扫,又在桌上找到另一个淡些的碧春酒,他亲手倒了一杯,“这个碧春酒柔和许多,对身子也是最补不过,你试试这个”。
十三阿哥摆手拒绝,又倒了一杯那种极烈的酒,一口饮尽后才学着四阿哥的做法,将割下来的羊腿肉塞进烧饼里,还放了些细细的黄瓜丝和葱段在里面,整个塞进嘴里。
用酒送下烧饼夹肉,他又拿起炸至酥嫩的小鱼,只见那面衣炸得又薄又脆,骨头都是酥的,十三阿哥张口咬下,囫囵嚼了几下,似乎连鱼骨头都一块吞下。
四阿哥见他用的痛快,心中也觉得舒心,也不枉费他交代一场。
二人埋头用膳,一整个羊腿被片了个干干净净,两篮子烧饼也几乎见了底,几道小菜也吃得七七八八,十三阿哥扔下手中的羊腿骨,提起烧酒壶却倒不出一滴酒水,他望了望壶底,露出个有些迷茫的笑容,“四哥,这壶底烂了……没酒了…”
四阿哥一时之间不知道他说的是人还是酒,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都说上胡话了,可见是喝多了”。
十三阿哥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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