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不似作假,想必此刻已经痛极,为何脉象只是跳动的稍快一些,却未有任何异常?
苏培盛拿眼去挖他,如今主子爷都这般痛苦了,他却什么都看不出来,没用的东西,要不是有当初热河的救治之功,早就将这个饭桶扔到一边去了。
苏培盛一边跳脚骂人,一边又叫小全子骑快马去请太医,还不忘叫人去正院请福晋,前院一阵兵荒马乱,大晚上点的蜡烛几乎都照亮那一小片的天空。
福晋已经睡下了,听说是四阿哥得了急病,当即便起身穿衣。
康嬷嬷的动作十分磨蹭,“福晋,还不知道贝勒爷是怎么一回事,若又是什么时疫之类的……”
福晋的动作不由得也慢了下来,将传话的小太监叫来细细问话。
四阿哥的屋子被那些总管太监们把得死死的,这小太监连屋子都没进去过,不过是旁人交代什么说什么罢了,此刻正哆嗦着身子道,“奴才也不知是何病,只知陈大夫治不好,已经往宫中请太医去了”。
福晋颓然的坐到椅子上,命运对她如此不公,四阿哥怎会一病再病。
她坐了片刻,才扶着康嬷嬷的手起身,披上斗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前院去了。
希望命运眷顾她,让耿格格这一胎是个男孩,那她还有与李侧福晋争的余地。
福晋刚到前院,就雷厉风行的关了二门,不许内院的人再次进出,又叫来陈大夫问四阿哥急症之事,见他只知主子腹痛却说不出别的什么来,才坐在前院的正中间,默默的等了起来。
有福晋坐镇,各处的人都镇静了许多,恢复到往日规矩森严的模样。
全公公抓着太医便走,二人同乘一匹马,在太医快将晚点吐出来的时候,终于到了贝勒府。
这太医摸了许久的脉搏,也认为四阿哥的脉象并无任何问题,身子应当无碍才是,可他脸上疼出的冷汗未曾作假。
这太医突然想到两年前有一回给德妃娘娘看病的时候,娘娘也是这般不明原因的腹痛,待开了止痛的方子之后便全然恢复,说不定这母子俩正是同样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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