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禹永安是在他成年的时候离世的,彼时禹开霁开始接触商圈,准备从商另辟蹊径,当年政风在他家刮的时候,禹川柏交好了不少的商界响当当的顶层人物,可树倒猢狲散。破釜沉舟是他东山再起的决心。“先生当年多恨夫人呀,夫人当年甚至不告而别。先生一直以为他与夫人的关系有所缓和,没成想禹家一倒台,夫人就改嫁了。那请帖还是先生拆的。永安先生当时就气急攻心,一病不起。板上钉钉的事情,交好的世家都不愿意伸出援手。当年永安先生离世时,也曾劝过他,让他不要想着去报复夫人,是永安先生对不起夫人,夫人没有什么过错。先生一直憋着,心病难医。”父亲到死都在为他绝情的母亲挽尊,这大概也是致使禹开霁对池漾偏见极深的原因之一。既然不愿意成为他的母亲,那就成为他的女人吧,他作何不能拿捏一个爱慕虚荣背信弃义的女人。“永安先生离世,先生就再也没有在乎的东西,那天血流的可惨了。段先生想要进军海城,先生找他赌了命,只要他能活下来,他就给先生启动资金创办产业,甚至可以和先生签对赌协议,先生基本上是全年无休,不然也不能把霁明集团经营至此。”禹开霁需要原始的资本累积,而段同方需要树威来开拓版图。禹开霁命好,老天爷让他吃了这么重一刀,icu住了五天活了下来,这投名状,段同方自然收了。“永安先生离世后,先生一直不着家,花圃也让荒着不准开,实际上我知道,他根本没有原谅夫人,而且他的心理治疗也没有起效果,他总是深夜一个人来花圃里揪这白茶,我瞧着落叶就能知道他前一天晚上有没有休息好。他真的挺苦的,父亲去世以后一直在连轴转,能够支撑他到现在的原因,这个家里面人尽皆知。”这一卦内情的补充,是推动许攸更近一步的缘由。晚餐后许攸正式开启了她的理疗。“我这些天,还是了解了不少夫人的故事。”许攸自然地在女人身边的榻榻米上落座,两个人对这个位置的归属已经习以为常。“嗯?”池漾靠坐在榻上,一双腿斜搭着,舒适宽松的家居服在褶皱的修饰下得见性感的身材,慵懒又平淡。“我的雇主希望我能帮助您面对现在的关系变化,开解您的心结。”许攸翻着她记录池漾几日来饮食习惯和生活方式的笔记,推测她的患者面对世界观崩塌的心理变化。“我认为您移情我的雇主。俗话说是父债子偿,如今禹先生也是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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