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沉昭礼经常求着沈卿酌带她去淮南街买红豆酥,其实她那时候喜欢吃红豆酥是假,想让沈卿酌多陪她一会儿是真。有好几次沈卿酌刚从军区大门出来,就被沉昭礼拐走了。手中的纸袋微微发热,丝丝香甜的味道钻进沉昭礼的鼻间。如果放在之前,沈卿酌肯主动给她买红豆酥,还亲自给她送过来,沉昭礼肯定喜不自胜。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两个人的情意早就变了。短短的两年早已物是人非,很多理不清的因、结不了的果早就尘埃落定了。现在去深究又有什么意义呢?“小礼,这孩子,回来也不跟妈说一声……今天难得均移过来,等会儿可别走了,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妈,我上楼换个衣服。”说完,沉昭礼就把纸袋扔给了赵尹怜,匆忙跑开了。“诶……你不跟均移多待会儿啊?”沉母叹了口气,招呼沈卿酌坐下,又嘱托用人给他倒了茶,上了几盘小食。“阿姨,我这次来没有别的事,主要是爷爷拜托我带一样东西给您和伯父。”沈卿酌让随从打开一个小巧精致的木箱,里面赫然放着一块璞玉雕刻的印章。“这是……”“爷爷说,之前他和部队走散了,流落街头,濒死之际,碰上了一位富商,给了他水和粮食,还送了他一块这样的印章,让他在关键时刻保命。后来爷爷走南闯北,也没有忘记那位富商给予爷爷的恩情。爷爷年纪大了,最近才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我一番调查,发现这块印章是沉家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的,应该就是阿礼的太爷爷。”这下可把赵尹怜吓得不轻,没想到沉家祖上竟然还救过沈卿酌爷爷一命。不过赵尹怜心里有谱,这种东西拿到老宅叫几个当家的认认,便知真假。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沈家也没有理由骗沉家,有这份恩情摆在前头,别的不说,沈家还欠了沉家一个天大的人情呢。“伯母,爷爷特意嘱托我,不能忘恩。想来晚辈之前多有无礼和得罪,均移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爷爷还说,恩情大过一切,过去的很多事,是我们家欠考虑了,他老人家希望我们两家能摒弃前嫌、重修旧好。”“哪里的话,沈老爷子多费心了。”赵尹怜安抚着沈卿酌,内心却早已开始盘算着两家的弯弯绕绕。“均移啊,阿姨和你叔叔心里都知道,均移是个好孩子。之前发生的那件事,大家心里都清楚,其实错不在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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