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急,噙着一丝莫名的笑意。她手里的东西却截然相反,跳动着发烫,甚至还有涨大的趋势。
严椋扶住她腰,床头台灯还亮着,光打过来照亮她腹部肚脐右侧一块青色胎记,不规则的半圆形。
用手抚过,她仿佛有些痒,躲闪了一下。
她还没坐下去,他突然把她往上托了托,把人错着位推到一边儿床上。是中止,或终止的意思。
严椋像是突然醒了酒,揉了揉额角,张口嗓子还是低哑的,声音偏偏带着清醒的凉意,问她:“几点了?”
她把床边的手机捞过来,按亮看了一眼:“四点二十。”
他抹一把脸,动作很快,已经穿好裤子。拎着衬衣,边套边敷衍道:“再会。”
窗子是开合式的,这里是二楼。他拉开窗户,利落地跳窗走了。
春天的夜风还很凉。她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看着他的背影,无端觉得他像极了午夜的仙蒂瑞拉,或者新婚夜逃走的压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