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方也盯着她的背影,安静地又喝了口水。在国外这几年,他因为不习惯当地饮食,作息又不规律,偶发胃痛,都是吃的这款药。现在药效起了作用,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服的地方,除了心脏。跳得比平时要快一点。他伸展了下发酸的四肢,生怕发出一丝响动。这个沙发还是太小了。方也左右环顾,站起来,拾起落在地上的毛绒薄毯,然后他选择躺在脚下的这片粉色地毯上,给自己盖上毯子蜷缩着,就当今晚的床了。他盯着背对着的她发呆,心想宫黎的后脑勺看着都比别人的要可爱,头发里露出的一小截脖子也漂亮。他以前亲她的时候总习惯一手托住这里,这样不至于让她脖子太累。方也这下更睡不着了。他思维如石子落入水面的波纹扩散,不禁地浮想联翩,身体也迅速响应,双腿间慢慢立起。方也控制住自己的呼吸,手禁不住诱惑地向下伸去。上次自我解决,他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反正弄完之后迎接他的是更强烈的孤寂与空隙,还不如忍一忍过去。但现在不同。他跟她共处一室,光是这个认知就让他变得更加兴奋,手上终于放肆动作起来,在guntang的roubang上来回撸动。快感从腿心不断传来,因为紧张带来的刺激感充斥大脑。这不算违反小黎的话吧。他边弄边想。他很听话,他比那些男的都听话。总有不长眼的东西来勾引小黎,她只是因为他不在她身边才会这样。等她不生他气就好了。他会解决好的。被欲望蒸腾的大脑已经陷入可怜甜蜜的幻想当中,身下性器已经快要抵达顶端,他没忍住低喘了口气,下意识心虚地朝床上看去。这一看,他浑身僵住。宫黎不知道为什么又醒了,或者压根儿就没睡!她严阵以待地坐在床上,用看不清情绪的目光俯视着他。“不准射。”她说,“不准弄脏我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