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了一步,与韩信距离不过二尺,“毕竟我对你可是了如指掌,而你——对我一无所知。”两人就这样默默对峙了很久,忽然,韩信一笑:“那便走吧。不过我要对我徒弟说几句话。”“可以。”韩信走到李靖身边,用正常音量说:“我每半个时辰放三次鸣镝。如果你隔了半个时辰,听不到鸣镝的声音,就立刻使用令咒,把我召回你的身边。”李靖心下沉重,韩信握了握他的手,在他耳边温言道:“更何况他对我也并不是了如指掌……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李靖是跟李密走在一起的。杨玄感似乎还在为昨天的事醋着,临走前跟李密咬了下耳朵,李密瞟了李靖一眼,脸又红了半晌。两人并辔而行,一开始是沉默的,后来李密才发问:“药师在担心齐王殿下么?”“唔。”李靖有些无精打采,“虽说方才听到了鸣镝声,可还是放不下。玄邃,你对那位从者的身份有想法么?”李密摇头:“我也不清楚……他分明是异族人,却又自称对齐王殿下无所不知……”“你也认为那人说敬慕师父是假话吗?”李密一愣,笑道:“药师还不信我么?那人纵使口吐莲花,但目露凶光,狼子野心之状,一看便知。”李靖心下稍解,点点头,见远处有只野兔,手起弓落间将其收入囊中。一时间想起昔时与韩信共同在赵壁游猎之事,感慨万千间,心下不由得愁绪顿生,思忖着:怎么师父才去了片刻自己就心跳如鼓?难道自己此生真就一刻也离不开师父了么?唉,师父啊师父,要是我因为这种事用一枚令咒,你一定会生气。一会儿却又发展成胡思乱想:万一师父移情别恋,永远离开自己,又当如何?他看了看自己手背上鲜明的令咒,暗白好笑:师父是自己的从者,怎么会离开自己呢?若是……若是师父不喜欢自己了……李靖咬住下唇,胸中涌出一股绝望的苦涩:是了,自己不过是这世间最普通的一粒尘灰,如何能够比得上师父呢?师父移情别恋也是理固宜然……然而……李靖又转念一想,开始唾弃自己:李靖啊李靖,你把师父看成什么人了?师父岂是那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轻薄浪子?枉你还自小敬慕他!李靖正神魂颠倒忽忽欲狂时,另一边韩信驭马稍走了几步,便停下来。男子转头回望,韩信故作倦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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