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放了上去。“张嘴,吃药!”她从芥子空间取出了最好的疗伤丹,塞到了他的嘴中,怕他平躺碰到伤处,用灵气团支在了他的后颈。丹药化入了喉咙里,雪塬感觉好受了许多,望向榻边脸色阴沉的御夙燎,他安慰道:“主人,不必担心,这伤……”御夙燎心情正不爽着,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好了,你闭嘴!都怪我,不该私自取下你的项圈。我问你话,你别开口说,也别动,怕扯到了伤,你直接意念传给我。”【好。】“你是天阶上品的坤泽?”【是。】“有多少人知道你这身份?”【现在就只有主人。当年,夫人和两位她信任的嬷嬷知道。】当年家族有事变,许多下仆都死了。“当年你分化具体什么情况,你跟我说说。”【我幼时测的第二性别是中庸。未分化时就被夫人买到了御家,我是在御家分化的,成功分化的第二天,夫人就让我戴了那隐藏性别的项圈。】御夙燎眉头一皱,虽然她对自己亲生母亲的印象不深,但她对她的一些行为处事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霎那间,她就想到了雪塬那奇怪的皮质内裤,顿时有了些预感,唇角抿成了一条线,试探性地问道:“除了项圈外,我娘还有没有让你戴其他东西?”雪塬嗓子哽了一小下,他别开了视线,哑声道:“……还有个安全裤。”御夙燎看他的模样就明白这根本不是可以自由脱穿的裤子,她一阵浑身发麻,“那裤子,也只有我能解开?”她双目圆瞪地看他的脸越来越红,而后接收到了他极其浅淡的一声“恩”。“你快把咒语告诉我,我给你解开!”御夙燎整个人都心乱如麻,在榻边来回踱步,没想到自己母亲会办这样的事。十八年一直穿着那玩意儿,该有多不舒服啊!她承认自己对雪塬有色心,但这色心仅限于摸摸身体,亲亲嘴巴之类的——当初做春梦,就是梦到她和雪塬亲嘴。更深的,类似于标记,zuoai,她完全没想过。【主人。你先别急,冷静下来,听我说。】御夙燎道:“你说。”【那安全裤是个法器,可以自动清洁,里边的触感和普通内裤没什么两样,没有不舒服。】就是最初,皮质材料总是将他的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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