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两人间亲密无间的关系。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话语一变,“因为知道您那时不是故意的,您是我最爱的人,所以觉得这种事没什么。”突然,御夙燎坐起了身,严肃地按住了他的肩膀,“我是你最爱的人?”雪塬一愣一愣的,这话他经常说,不知她为何是这反应,“恩,您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冒犯了你,你也不生气?”聪明的雪塬听出了端倪,“主人又要冒犯我?”“咳,不是的。我是说……”单膝跪在榻边的雪塬仰起了头,露出了柔和的笑容,犹如是黎明破晓,初晴潋滟,“我永远不会对主人生气,哪怕是您要我的命。因为我相信这一定是您权衡利弊后的最佳结果,我定会欣然接受。”“我不允许!”御夙燎却生气地道,言语说得飞快,“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剥夺,包括我,你明白吗?”“恩。”御夙燎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恼怒地捏了一下他的脸,“啊!真是个笨蛋仲父。算了,反正我也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就行。”雪塬浅笑,“那就行了。”他以为御夙燎是又想舔他的腺体。他腺体发育不完全,上次御夙燎只舔了一小下,没发现什么不妥,但若是再多舔一会儿,或是试图标记,他恐怕就瞒不住了。他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想着自己一定得严词拒绝。然而——“我打算午休半个时辰,想抱着仲父睡!”御夙燎理直气壮地道,“仲父你上来!”雪塬:“……”“怎么了?”雪塬摇了摇头,解下了发冠,腰封,脱了外衣与鞋,上了榻。御夙燎舒舒服服地抱住了他温暖的身体,窝在了他的怀里,一只腿搭上了他的双腿,她落在他腰间的手能隔着衣物摸到属于肌肤的柔软——看来他是将那“安全裤”彻底脱了,换了普通内裤,她十分满意。雪塬护住了她的脑袋,取出了干净的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温声道:“睡吧,主人。”“唔。”御夙燎本来是想安分睡觉的,但鼻息间萦绕的诱人香气,让她安分不下来。她眼睛紧闭,手掌颇是不老实地悄悄往下摸。“唔,仲父,你的屁股挺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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